晚上,李浩回到旅館裡,就忍不住開始叫起苦來:「師父,我今天實在是太彆扭了。我先是用中醫手段診出病人是得的什麼病,然後還要轉到西醫思維,想一下對應的病。再想出需要開什麼藥,最後還要看店裡有哪些藥。如果沒有那些藥的話,還要重新換店裡有的藥,這實在是太痛苦了!」

呂思笑道:「這就算痛苦了?當年我行醫的時候,遇到窮人家沒錢買藥的時候,我還要上山親自去採藥,再親自炮製,最後再給人家送過去。這麼說起來的話,我是不是更痛苦?」

李浩爭辯道:「你那個時候可不同啊,那時候大家都窮,物質也不豐富,所有人都一樣,也就不覺得痛苦了。現在明明外面有那麼多的藥材,我卻不能用,這才是真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