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顫抖着用一條絲帕隔着,將手指搭上了長歡的脈搏。

好半晌,他才長舒了一口氣,抹了一把額頭上面的虛汗,道:「啟稟王爺,王妃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舟車勞頓,加之方才淋了雨,有些風寒。」

「那要怎樣才能治好?」蕭晟旌不願聽他說些不管用的,他只想讓長歡快些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