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塊雪白的肌膚,已經有好幾道深的傷口,皮肉翻上來,十分猙獰可怖。

即便在面對千軍萬馬之時,蕭晟旌也從未抖過的手,在這一刻,拿着醫藥箱,手竟微微顫抖着。

他用棉簽蘸了一點藥,塗抹在長歡的背上。手法並不熟練,只因他從未替他人處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