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鍾情盤腿坐在床上,直接地將手裡的信放在燭火上燒盡了,腮幫子微微鼓起,氣悶不已!

「你又怎麼了?不是說在丞相府的宴會上見太子嗎?怎得還如此悶悶不樂?這信該不是太子給你的吧?你怎麼把它燒了呢?」

自打鐘鈴兒稱病不肯出院子以後,那些大大小小的宴會都由其他姐妹代為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