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不必你教我,本殿要是會來硬的話,早就那麼做了。你管好你自己就行。」

耳邊腳步聲逐漸消逝,雲水間難受疲憊地跪倒在地,身上的疼痛不必多說,可那種硬生生被人斬去情絲的痛苦讓他幾遇死亡。

「主子,」坐在高頭大馬上,迎着逐漸西落的月亮,看着前面那輛馬車,麒淡淡感嘆一句:「還真是變了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