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酒女被推向一邊,憤怒之餘十分不屑的打量了一眼寧溪。

穿的不知道是什麼面料的衣服,頭髮糙的很,皮膚糙的很,整個人都是那麼的粗糙。

男人的鼻腔的酒氣一陣一陣的鋪向寧溪,「你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