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卻還好似根本沒有感覺到。

她覺得病號服的睡褲掛在臀上實在是擦的不爽利,將索性把郁時年的睡褲又往下拉了拉,直接掛在了腳踝上。

男人上身的病號服是敞開的,露着堅實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