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李恩熙答不上來,她知道這件事事關重大,自己要是說有把握,結果贏不下來這場比賽,巴頓-文森敢把自己弄死。要是說沒有把握,跟定會少不了挨打挨罵。猶豫了一下李恩熙戰戰兢兢地說:「老公,這個新手,我以前一點也沒有聽說過。所以他的賭技我不了解。不過他能夠挺進決賽,絕不是偶然現象,一定具備一定的實力。」
巴頓-文森哼了一聲,將杯子裡的紅酒一口灌下去,然後重重將杯子放在茶几上,「這麼說,這次大賽,你一個有把握戰勝的也沒有,全都是靠我的歪門邪道獲勝。哼,真是廢物娘們。你過來!」
李恩熙知道要被懲罰了,向前又走了幾步,她的面色越來越難看,巴頓-文森突然大喝一聲:「賤貨,你知道這場賭局有多麼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