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之內,酒香飄飄,十分醉人,那獨飲的公子似乎已經醉了,撐着頭雙眼微眯,唇邊掛着笑,那笑,當真是迷人,就連隔桌的有夫之婦都快坐不住了。

其實妍澤也確實有些醉了,不過他要的就是醉,不然待會他等的人來了,他怕自己會管不住自己的嘴,該說的說了,不該說的瞎說,咳!

這有主的婦人不敢動,那無主的自然沒什麼顧慮,只見一女子扭動着纖細的腰肢來到妍澤身邊坐下,一雙玉手如同水蛇一般遊走到他的胸口,看的別桌的壯漢和婦女都低罵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