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陳三在心裡嘆息了一聲,他的外表雖然看着也就是剛過二十歲,其實若算上前世的話,至少也是個四十幾歲的大叔心理了,說一聲年輕人,也並不為過。

「只是僥倖而已,池公子不必當真的。」陳三放下酒杯說道,向他挑戰的,正是那池煉的兒子池非,就連陳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得罪過這個池非,看他的表情,好大的怨氣,好大的火氣啊!

「的確是僥倖,不然怎麼不敢應戰。」池非冷笑着說道,頭高高的揚起,胸脯挺得也是高高的,就好像是以之打了激素的公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