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長嘆一聲:「這產後憂鬱症,也並不算困難,可我在和她聊天的時候,深入了解才知道她小時候度過這麼黑暗的時光,寧心,你在夜色也不過呆了兩年,可言太太在那樣的生活環境下,生活了十幾年,她每一天想的都是如何防範自己的繼父,每天想的都是保護自己,她的母親放任她的繼父為所欲為,她既要鬥智,又要鬥勇。」
聽完溫雅的話,寧心完全怔住,她不敢想象,這種事情,若是擱在自己的身上,會有趙六月那樣的勇氣跟自己的父親鬥智鬥勇嗎?結果是不明朗的。
「當然,我不是說你那兩年太少了,而正是因為這樣,你要明白,你僅僅只有那兩年是黑暗的,只要你勇敢的邁過去,前方就是光明的,我曾經問過言太太,我問她到底是怎麼跨過那段黑暗的時光,你猜她怎麼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