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曲華裳皺眉看着夜殃：「感情，你以為這件事情是我做的是嗎？！」

「不然呢？你之前分明已經那麼明確的點過素雅公主了，你前腳剛點過素雅公主，後腳莫西林就掉進了湖水裡，這要是換作別人誰不會這麼想？！」

「那也是別人這麼想啊！」曲華裳生氣的瞪着夜殃：「你怎麼也能這麼想呢？我是什麼為人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