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忽然感覺渾身不舒服,她開始在床上翻來覆去,手也不自覺的抓向手臂。

而邵祁川那邊,正處於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間,只要想到隔壁的房間就是顧朝顏,他就覺得自己很作。

明明很想她,還端着架子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