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襲來,夕雅眉頭一皺,雖然身體血液里的那些毒素和酒精一直在叫囂着,可是,本能的,她抬手就要格開燕非墨的手臂,也是這一刻,她才聽出來,原來,這個男人居然是燕非墨。

咬了咬唇,很痛。

原來,一切都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