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人迫不及待的離開他的懷抱里,他的眼裡不由得多了一絲失落,不過很快他又恢復了往日的霸道。

他勾起唇角,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冰涼的薄唇,上面似乎還殘留的她的味道,是那麼的香甜,讓他沉迷不已。

「臭流氓?怎麼,我親我自己的老婆就流氓了,那我要是再對你作出什麼事情,我不就是禽、獸不如了?」凌歐文勾起邪魅的唇角,還故意打量着她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