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外越來越大的雨,言晚有些頭疼,她也沒辦法下車,只能由着霍黎辰送她回家了。
她靠着窗戶,沒一會兒就感到腦袋暈暈的,眼皮越來越重,不知不覺得就睡着了。
塞納國際,全南城最高端的海灣別墅區。
蘭博基尼穩穩的停在一棟別墅前。
衛七打着傘下車,恭敬的走到一側將後車門拉開。
「先生,請。」
霍黎辰就要下車,卻頓了頓,轉眼看向身側的言晚,眉頭微微皺了皺。
她正一動不動的靠着車窗,似乎已經睡熟了。
衛七彎着腰瞧着裡面,問道:「先生,我去叫醒言小姐?」
「不用。」
霍黎辰低聲開口,隨後便下了車。
他面無表情的繞過車廂,走到了言晚這一側的車門,抬手,將車門拉開。
隨後,一把將言晚抱了起來。
跟在霍黎辰身後打傘的衛七頓時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先生竟然親自抱了言小姐?先生主動接近一個女人,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見!
霍黎辰抱着言晚朝着別墅里走去,他腳下踩着雨水,深不可測的目光卻直直的盯着懷裡的她。
她的衣服濕漉漉的,抱着涼涼的,不是很舒服,但這嬌小柔軟的身體,卻讓他覺得格外的熟悉,和那晚的女人帶給他的感覺,幾乎重合。
「冷……」
言晚似乎很不舒服,睫毛顫了顫,但卻始終沒有睜開。
霍黎辰抱着她緊了一些,高大的身軀將她護在懷裡,幾乎將吹來的風都給擋住了。
他伸着手掌摸了摸她的額頭,驚訝的發現,她的額頭燙的厲害。
這女人,發燒了?
霍黎辰臉色沉了沉,加快腳步朝着別墅里走去。
同時冷聲吩咐,「叫秦楚立刻過來。」
「是,先生。」
衛七連忙拿出手機打電話。
十分鐘後,接到電話急匆匆趕來的秦楚,喘着粗氣,還沒走到就出聲問:
「衛七,黎辰怎麼了?大半夜的他哪裡不舒服?」
衛七見着秦楚的表情有些怪,悶聲回答。
「你進去就知道了。」
秦楚疑惑,衛七這個樣子,難不成霍黎辰病的很突然,很嚴重?
想着,他更加快了腳步,幾乎是小跑着進了二樓的主臥室。
「黎辰,我來了,你哪裡不舒服……」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生生的噎住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房間裡的一幕。
只見霍黎辰正好端端的坐在床邊,那張英俊的臉除了表情冷了點,沒有一絲一毫的病態。
而那張大床上,正躺着一個臉色蒼白的女人。
霍黎辰抬眼看了看他,就站起身,將床邊的位置讓出來。
沉聲說道:「她病了,給她看看。」
秦楚:「……」他大半夜冒着大雨急匆匆的跑來,就是給這個陌生女孩兒看病的?
他又不是專職醫生。
見秦楚不樂意,霍黎辰微微皺眉,耐着性子解釋了一句。
「她是我的女人,給別人看,我不放心。」
「你的女人?」
秦楚驚訝極了,他和霍黎辰做了這麼多年的兄弟,可從來沒見過他身邊有過女性生物,更別說他承認的女人了。
他頓時來了興趣,「你什麼時候有女人了?快說說她是哪家的千金,怎麼把你這個萬年冰塊給搞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