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麥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方北拉出大殿的,腦子字一直嗡嗡作響,什麼都聽不見,也什麼都看不清了,就像是個木頭人一般被方北拽回了驛站。
「該死,該死!」
任淮安是文官,本也是見識豐富的,但今天着實被氣得不輕,回了驛站之後才終於罵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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