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錦瞧了瞧那些人,又瞧了瞧那張狀紙,又瞧了瞧自稱是藥王穀穀主的男人,心裡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些人。

算了,反正她是為了要將敵人拉出來,就先且忍耐着吧。

「大人啊,我真的是冤枉的啊!」姒錦突然拿着帕子,捂着臉,開始哭天抹淚了起來,而且那哭的聲音,那叫一個大,跟她平時的樣子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