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凌琛,是她,是這個女人拔的,不關我的事。」又一次被冤枉了,喻晚瘋了般的站起來沖向陸雨嫣,手指着她顫聲說到。
厲凌琛一個轉身,大掌死死的掐住了喻晚的脖頸,「我親眼所見你在床前她在柜子那邊,你居然還敢抵賴。」
喻晚只覺得呼吸就要沒有了,腦海里閃過的是昨天同樣快要沒有呼吸的女兒小小的身子,雙眼頓時充了血,「真的是她,厲凌琛,還有老爺子也是別人推的,厲凌琛,我……」
「啪」,厲凌琛一手掐着喻晚的脖子一手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臉上,「老爺子要是搶救不過來,喻晚,你別以為我真不敢要你的命。」
「厲凌琛,老爺子對我那……那麼好,我根本沒有害他的理由。」喻晚斷斷續續的道。
她快沒有呼吸了,真的快沒有呼吸了。
厲凌琛,為什麼不肯相信她呢?
她說的都是真話。
厲凌琛冷冷一笑,忽而就鬆開了手,「好,我就讓你死個明白。」說着,他朝外面的手下揮了揮手,「去拿過來。」
「是,先生。」
一分鐘後,手下送過來了一個信封,厲凌琛接過打開,抽出一張紙遞到了喻晚的面前。
「這就是原因,就因為老爺子發現你跟男人有染,發現孩子不是我的改了遺囑不給你一毛錢,你居然就要殺他滅口,喻晚,你真讓我失望,想當初,要不是你算計我那一晚,然後又以懷孕為藉口讓爺爺逼迫我娶你,我怎麼會娶你?」
「我沒有,那一晚我沒有算計你,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進了那個房間你就衝上來,然後就把我……」那晚,是她的第一次,她的一切都被他奪去了,還懷了他的孩子,難道,他不該娶她嗎?
「喻晚,我是被人下了藥,而那個給我下了藥的人,根本就是你。
你覬覦我們厲家的家產,就為了嫁給我,你處心積慮,可這些我都忍了,想到爺爺行將百年,為了他抱重孫的願望,我到底是娶了你。
可你呢,你居然一次次的對……對爺爺下手,喻晚,你這個喪心病狂的惡毒女人。」厲凌琛低吼着,越說越激動,也又一次的掐住了喻晚的脖子。
「我沒有給你下……下……」喻晚再也說不出來一個字了。
小臉已經慘白。
她要死了。
厲凌琛要掐死她了。
可她當初真的沒有給他下藥,她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的宴會上到底都發生了什麼,她也是受害者,莫名其妙的就失了身。
不,她不想就這樣死了。
她一定要活下來,她要查出是誰在一次次的陷害她,否則,就算是死,也是死不瞑目。
她喻晚沒做過的事情就是沒做過。
喻晚費力的抬手去推厲凌琛,她如今唯一的指望就是活着查出一切,讓厲凌琛後悔終生,他害死孩子的罪,她一輩子也不能原諒。
可厲凌琛就象一座山,巍峨而立,她根本撼不動他分毫。
臉色越來越白。
身子越來越軟。
突然間,床前正搶救的陸雨嫣急急的喊道:「厲先生,老爺子他……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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