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深情又曖昧,因為被情-欲充滿,他的聲音也越來越沙啞,還帶着悠悠的,誘哄音調:「洛兒,跑步那類運動,幫不了我的,我想做得……是跟你,在床上的運動啊,那樣,我一定能發一身汗,才能治好我的感冒。」

秦洛的臉,「騰」地一下,如同煮熟的蝦子,抬起手肘就使勁推他,「流氓,你走開啦,我沒功夫跟你開這種玩笑。」

「我不是開玩笑啊,至從你失蹤了,我都三年沒做了,好好的身體,都憋成內傷了,各種上火,各種不通暢,內分泌極度失調,每個月,總有那麼不爽的幾天,你有重大責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