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餘光撇了她一眼,轉臉看向父親。這些時日在司樂塾我早已學會了察言觀色猜度人心的本事。他眉頭微皺嘴角抖動了兩下,卻又瞬間平復。

心下不由得一涼,從前父親是那樣疼愛我,如今卻由得別人在他面前挑撥我們父女之情也無反應,只怕在他心裡我早已是外人了。在司樂塾的數月,我還懂得了一樣事情,那便是反抗,於現在的我而言三言兩語便能打發了她,我早已不是那個不諳世事的單純少女了。

「母親這話說的,父親母親還在,豈有女兒當家的理呢。讓外人聽了還以為女兒不孝順不懂事呢。」我溫柔的笑着,撿起剝好的乾果放到了父親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