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莫名的看着眼前這個約摸四十多歲的男子,寶藍緞面壽字大衫,頭戴員外帽,手捻着青須。在金陵見過我的客官甚多,一時之間想不起也是有的,隨即沒多想脫口便出:「不知道閣下是哪家的老爺,白兒實在不認識的。」

「姑娘不認識老夫了?你不妨再想想。」

我再次仔細打量,卻記不起來了,他笑笑道:「當日南徐一別,老夫曾說過定當報答小姐的恩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