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月果然沒有再來回話,只是家丁們奔走中總是怯怯私語,府門外跪着個女人,一直跪着,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時辰,不吃不喝不眠不休。

日頭下去了,她仍舊沒有離開的意思,月亮漸漸上來了,她還是那樣跪着,我是個心軟的人,雖然他丈夫負我傷我,但她到底不曾對我做過任何錯事,這一切不該由她一個弱女子承擔。

「幻月,幻月!」我焦躁的喊着她,心裡煩躁的緊,「幹什麼去了?!」我對着正慌張跑進來的幻月發着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