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齊清遠照例來到漪紅閣為我請平安脈,他過來已是午後,順道將午膳的吃食挑出一份給他,叫他細細查看了。

他跪在偏殿的地上道:「奴才仔細檢查過了,小主昨日晚膳與今日的午膳飲食皆沒有可疑之物。容臣再替您把脈。」

「這倒奇怪。」說着便將纖纖細手放下讓他診治,他兩指搭在我的脈搏上,碰觸的地方溫潤如同泉水一般,就在數月前,我們還是恩愛的情人,此刻我是主上他已經是臣子了。這樣的關係讓我二人都心存一份尬尷。他只是跪着垂着頭,細細在心中品讀着我的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