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沒有想過淑姐姐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我用心待她,是想着我們姐妹往昔的恩情還看着她的為人和飛蘭的乖巧懂事。她如今的話使我心裡憋屈的不行。

「姐姐,您當真這樣以為嗎?」我哭着,又道:「難道姐姐竟然以為當日含冤受屈都是宛兒的緣故嗎?您素來得體端莊持重,為人處事也是很有道理的,怎麼今日竟然這樣糊塗呢?」

「我糊塗?」淑貴人一面冷笑着一面反問着我「那就說說,你有沒有借着飛蘭的名義每每到皇上跟前?有沒有叫飛蘭當中認你做額娘?有沒有在皇上面前極力壓制着我,哄着皇上叫他不放我?」她的樣子看來已經對這些深信不疑,幾乎已經刻在腦子裡了,無論我如何爭辯都是徒勞。因為在她的心裡我一早就是這樣一個不堪的女子,任憑我如何解釋也無濟於事。可是我們姐妹情深,她又是飛蘭的生母,我當真喜愛那孩子,早就視如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