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黎,就算我真的猜對了你的心事,你也不用如此惱羞成怒吧?這隻有我們兩個,你怕什麼?那小姑娘早就走了,況且你應該也是目送她走的吧?你在妖界待了這麼久,完全能將自己的氣息隱藏於此,他們肯定感覺不到。」

「對啊……正是因為目送她離開,所以你心中不舒服了?她看烽影的眼神都不一樣,可能與我不熟悉,根本不屑於隱瞞吧,那眼神能隱瞞的住誰啊?那樣的隱忍,我太熟悉了,就是我對墨晚的……如此也怪不得因為我這一句話就變了臉色,你知道你平時有多冷臉嗎?」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烽影對江心蕊也不一樣,我與烽影早年就相識,他就是一個看着像是花心的浪子,但實際上卻是一個無比長情的人,若是動情輕易不會放手,或許現在的他跟你一樣,什麼也沒有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