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這個樣子了,我還有什麼好怕的?又有什麼好丟的?」
鳴謙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變得更加赤紅,因為激動與憤怒,整個肉球都在顫抖。
其實就他這個樣子,別說是香樟王這個父親覺得看着難受,就是疊槿也覺得難受,害怕,甚至是噁心的,但想到這是自己生的,她又能說出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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