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熾鳳感覺到，如果自己說一句江心蕊的不好，或者這個時候在凌舒怡的面前展現對江心蕊不利的心思，凌舒怡會瞬間拿出什麼東西要了他的命，哪怕是不死，也會扒層皮的那種。

不是熾鳳自戀，很少有人能在對他的臉沒有眼神停留，不管是欣賞還是痴迷，甚至是嫉妒等等，各種眼神變化，熾鳳都見過，但在女人的眼神里，熾鳳看見的多半都是痴迷的喜歡。

可是在凌舒怡的眼神里，熾鳳從來就沒見過任何痴迷與驚艷，哪怕是在第一次見面，凌舒怡也只是在江心蕊的面前有些反應，所有的眼神變化與情緒波動都給的江心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