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回頭看了劉興貴一眼,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轉頭離開了。劉興貴一副得瑟樣,穿着一身賊有范兒的哲倫斯,黑色的頭髮弄了個中分,帶着一副金絲眼鏡,卻和他那張大餅臉格格不入。笑起來兩個大板牙十分的耀眼,不得不說,這哥們太有范兒了。他甩了甩胳膊,拍乾淨身上的一絲灰塵,然後對着門上的玻璃擦了擦發梢,順便把昨天夜裡卡在牙縫裡的一絲白菜葉子給挑了出來,然後揚着一抹笑容朝餐廳內走了進去。
兩人面對面坐着,蓉蓉十分的含蓄,也很內向,坐在餐桌上一時半會的不知道該如何說話,劉興貴看了蓉蓉一眼,以他在米國潛力修行了好幾年的功力可以看出來,蓉蓉絕對是個雛兒,而且還是個連膜都沒破的雛兒。他口水吧啦的盯着蓉蓉,眼前這妞真他娘的水靈,米國的那些小妞皮膚一個比一個粗糙,弄起來洞奇大無比。
沒辦法,東方人和西方人的差距實在太大了,不管是在個頭還是在某些器官上的差距,都有十分顯著的特點,東方人顯然比較濃縮型,但是西方人就不同了,不管男女,一個個都人高馬大,某種器官也跟着奇大無比。男人的可以頂天,女人的可以養魚。劉興貴的個頭娘希匹,頂破天不到一米七,所以那玩意跟着也不夠強大,往那洞眼裡一放,都他娘的沒感覺。最後完事了人家米國的小妞回頭還問一句:就完事了?我怎麼沒感覺你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