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真特麼想笑,「你信錯了慕容桀?是我們信錯了你和祁王,你們是真心請我來醫治瘟疫嗎?不,你們只是請我來做戲給老百姓看,讓他們看到皇室對百姓的所謂重視,你們營造一個假象,告訴老百姓,寧可放下敵對的身份,請我這個大周王妃過來治病,甚至還不惜把太子送到大周去做質子。事實呢?事實卻是太子還在北漠,你們送去了一個假太子,王爺和我來到北漠,你們皇帝怠慢,甚至連疫區都不許我們進,若不是安公主,我們至今還沒能接觸病人,種種胡攪蠻纏,如今還好意思說你信錯了我家王爺?是我們信錯了你。」

秦舟冷笑,「你這樣說,本將便會信嗎?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北漠的太子如今已經在大周,且若皇上不許你們進入疫區,你們又是如何能在這裡?還有,怎還能有惠民署的大夫相助?」

「秦舟!」子安皺起眉頭,「你回京多久了?你了解過事情的真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