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閉上眼睛,忍受着漫無止境的疼痛,她咬着牙關,咬得嘴唇都出血了。
箭附近都被綁緊,某個程度上,箭已經成了子安身體的一部分,無法亂動,也減少了顛簸造成的痛楚,秦舟在處理外傷上,還是有一手的。
秦舟心裡說不出的憤怒和恐懼,她一手抱緊子安,另外一隻手揪住韁繩,策馬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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