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在他走後,慢慢地爬下床,坐在桌子前面,倒了一杯水喝,才覺得唇舌沒有方才般乾燥。
她昏睡兩天,證明兩天滴水不沾,一粒米也沒有下肚,就算沒有被人下迷藥,也不會有半點力氣的。
喝水之後,她歇了一會兒,伸手摸向自己的針包,卻是摸了個空,針包被他們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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