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皇致遠的臉上,也隱隱現出了一絲的痛苦,「是我對不起她,但如今,也請再給我一次機會,至少,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或許,」輕辭亦是淡淡地說道:「你真的應該放手了,她也該有屬於她自己的生活,而你,好好做你的帝王,當你註定要成為一個帝王的時候,也就註定了跟她的結局,是不可能圓滿的。」

皇致遠的目光中,帶着一絲淡淡然的深沉,仿佛是扯也扯不開的夜色,他的心,是說也說不清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