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害怕我,黃毛的小弟們早就上來和我拼命了,可現在他們氣得半死,卻沒有人敢先衝上來,畢竟誰也不想成為下一個黃毛。

「好啊,張超,你有種,今天老子讓你走出這個醫院的門,老子的名字就倒着寫!」

黃毛帶來的人不少,如果是平時,我有信心全都擺平,可是今天不一樣。我腹部的傷口隱隱作疼,恐怕撐不住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