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明星們也毫不在意還有人在場地爭寵着。
一個女明星極其開放地直接坐到了男人的腿上,用領口低到幾乎走光的身體緊貼上男人的胸膛,極其誘惑地晃動身體,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地撒嬌着。
另一個女明星不甘示弱,包臀的裙子「一不小心」撩到了腰際,沒有防護的裙底春光一覽無餘。
還有沒來得及擠到男人身邊的女明星,更是直接跳進了泳池裡,淺色的薄薄布料浸了水,濕潤地貼在身上,受到冷水刺激又沒有打底的身材一覽無餘,足以激起任何男性的谷欠望……
一群女明星此時哪還是什麼鎂光燈下的女神,奔放而大尺度的行為,簡直堪比島國動作片的拍攝現場了。
拋開男人是全球目前身價最高的男人不談,單單只因為男人簡直具有致命吸引力的迷人外表,也足夠讓她們拋棄自尊,使出渾身解數來誘惑他。
而被這群性感肉彈圍在其中的男人,俊美如神祗的微醺面容上,眼底波瀾不驚,仿佛他面前的不是各色的性感美女,而是又老又丑毫無吸引力的老太婆。
坐在他身上的女明星塗着鮮艷指甲的手指,沿着他敞開的領口,正要探進去,卻被他一下抓住了手腕。
女明星「痛苦」地嬌喘一聲,一邊拋着媚眼一邊故意跌在他胸膛上,根本就已經遮不住身體的禮服乾脆地落了下去。
早就被靳烈風的男性魅力迷得暈頭轉向的她,捏着嗓子嬌滴滴地叫着:「靳總,您把人家衣服都弄掉了~」
其實本來不僅是她,圍繞在靳烈風身邊的女明星們,身上還有的布料早就不足以遮住重點部位了。
靳烈風冷漠地看着她,語氣里毫無憐香惜玉的意思:「我弄掉的?」
女明星被他語氣里的森冷嚇得立馬清醒了不少,連忙道:「不不……它是自己掉的……」
靳烈風冷冷丟開她的手,鼻端全是女人們身上昂貴的香水氣味。
原本被體溫蒸騰的昂貴香水氣味,卻叫他覺得莫名難聞。
這香氣,就跟這些女人臉上的妝容一樣假!
還不如那個女人身上沐浴後的清香來得好聞。
「脫。」靳烈風沉聲命令道。
幾個女明星以為之前的搔首弄姿有作用了,忙不迭把身上最後的布料也脫了下來,儘量自然地擺出自己最誘惑的姿勢,期望男人的視線會留在自己身上。
這幾個女明星的身材火辣至極,就算平時穿泳衣的照片也能讓男人們鼻血狂噴,更何況現在這樣。
靳烈風以手指撐着太陽穴,興趣缺缺地從這些曲線誘人的身體上掃過,心頭的煩悶非但沒有消減,反而越演越烈了!
這些女人哪一個身材不比那個女人好?!
哪一個不比那個女人會主動誘惑討好他?!
可為什麼他只覺得這些女人吵鬧又煩人,更別說有什麼反應了!
就在女明星們不留餘力地誘惑着男人的時候,卻聽到男人磁性而性感的聲音,極其冷淡地道:「既然衣服已經脫了,就下去吧。」
下去?
下哪兒去?
一群女明星面面相覷,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這是什麼要求。
「嘩啦啦……」
第一個女人反應比較快,在她跳下泳池之後,其他女人隨即也反應過來,雖然臉上的媚笑僵住了,但還是都紛紛轉身就往泳池裡跳了進去。
泳池裡跟開了鍋一樣水花四濺。
一時間,仿佛世界游泳比賽在這個室內泳池裡舉行似的,水聲變得喧譁無比。
靳烈風冷眼看着泳池,胸口的火氣並沒有就此消下去。
他滿腦子都是那個女人清純無辜的臉!
該死!
他英俊的臉上滿是煩躁不悅的情緒,一仰頭,他灌下最後一口紅酒,然後隨手將高腳杯砸碎在地上,抬腳碾過,碎玻璃發出咔擦咔擦的聲響。
靳烈風面色陰沉,懶得去管還在泳池裡奮力遊動的女明星,徑自進了連接一旁的電梯上樓了。
阮小沫累了一天,沾床既睡,很快就沉入了夢鄉里了。
不過,人倒霉喝涼水都塞牙縫。
阮小沫就連在夢裡,也沒什麼好事。
她夢到自己被那個男人一直關在帝宮裡,沒日沒夜地擦地板。
一直擦到了滿臉皺紋,成了八十歲的老太太。
每天還要被那個死男人找茬欺負,每次她快要擦完地板的時候,他都突然出現,然後用拐杖打翻她的水桶,撒了滿地的污水,她只能苦哈哈地又重新擦過。
拐杖?
對,她都八十了,那男人當然也該杵上拐杖了。
就在她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的時候,終於先下手為強地拿水桶潑了他一身,又搶了他的拐杖準備跟他拼命時,天亮了。
不得不起床的阮小沫捂着腦袋哀嘆一聲。
剛才在夢裡,她搶過拐杖的時候,就該多揍幾下靳烈風出口氣的!
穿上女傭衣服,她困得睜不開眼,還是不得不強打精神出門去。
昨天她在腰酸腿軟的情況下,足足花了一天才打掃完那間屋子,還好朱莉見她沒有偷懶,除了冷言冷語幾句,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今天安排給她的,則是前庭的除草修剪工作。
這算是她第一次有時間清楚地看到帝宮主樓的外面。
白雲如雪,藍天如洗。
城堡式的建築外面,茂密的草地一望無際。
一條寬闊的白灰色車道,整齊地分開了綠草盈盈,邊界整齊精緻。
車道像一條落在草坪上的精美緞帶,往草地之外看不到的大門延伸開去。
帝宮……可真大……
被父親帶來參加晚宴的那晚,是傍晚的時候,雖然車道和主樓前燈火輝煌,但光線的範圍畢竟比不上白天,而且她那晚只想着好好表現,沒什麼心思注意周圍是什麼樣子。
阮小沫站在草坪上的園藝小樹從邊,拿着剪子有些失神。
眼前的美景,讓人如置身在童話故事的唯美城堡里。
但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帝宮的位置是在市中心……
這不是單單是有錢就能做得到的。
阮小沫垂了垂眼眸,情緒消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