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不遠處距離之外的阮小沫,看她明明已經緊張到臉色發白,卻依舊護在另一個男人的身前,握着槍的手指關節泛白,手背上青筋凸起。

心口,狠狠地痛着。

這種痛楚,如同有人拿鑽頭在他的心臟翻攪着,血肉在這一刻被攪得稀爛,疼痛從胸口蔓延至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