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是自己耽誤他工作了,連忙擺了擺手,「我已經沒事了,你回去吧,咱倆這樣,很容易被誤會,而且萬一撞上江清就更不好了……」

話沒說完,厲景川泛着寒意的眼神就瞥了過來:「我們有什麼好誤會的?而且你為什麼總是擔心江清?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我……」

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結果遠遠的就看到雜誌社的一群工作人員簇擁着江清從酒店出來。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簡思弦正準備和厲景川拉開距離,結果江清先一步看見了他們,快步走了過來。

「景川?!」

厲景川沒說話。

她也不在意,目光撇到一旁的簡思弦,臉色卻有些微變,「簡設計師?你怎麼會和景川在一起?」

簡思弦不想引起麻煩,看了厲景川一眼,搶聲解釋,「我到酒店門口才和厲機長碰到的。」

聽到這個解釋,江清的臉色柔和了許多,看向厲景川,神色難掩欣喜,「景川,你看到我給你的酒店地址所以來找我了嗎?」

厲景川挑了挑眉,看向簡思弦,結果她卻一副逃避的樣子看向別處,胸口忽的升起一絲怒意,他眯起眼眸,嗓音岑冷,「就當是吧。」

江清聽完他的話,臉上露出一個笑來,「我就知道你還是捨不得我的。那你先去房間等我,下午我要去拍幾張照,等工作結束,我們好好談一談。」

她依依不捨的看了厲景川一眼,這才上了保姆車離開。

車剛開走,厲景川長臂一伸就將簡思弦整個攬在懷裡,箍得緊緊地,「你確定要我現在去她的房間裡等她嗎?」

這種情況應該說確定的。

可她卻說不出口,死死咬着唇,耳朵一點一點紅了。

見她這副樣子,厲景川心裡總算消了氣,「算你還有些良心。走吧……」

簡思弦怔了怔:「去哪兒?」

「你不是要入住?」

簡思弦怎麼也想不到,厲景川沒有去等江清,反倒跟着她進了她的房間。

房門關上後。

簡思弦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吻住了唇。她登時心跳停滯,伸手去推他,結果卻被他攥住了手腕。

他的吻是粗暴的帶着懲戒性的。

簡思弦完全抗拒不了,亦或者可以說,她對厲景川就是做不到絕對的狠心。

漸漸的她軟了下來,從最初的被動變成了主動。

她的變化厲景川沒有錯過,唇邊勾起一個弧度,他鬆開她,彎腰將她抱起。

然後走到臥室將她丟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他俯下身子,手臂撐在她的兩側,發了狠似地吻她,「簡思弦,別總是自作聰明,知道嗎?」

她皺着眉,紅唇微張,臉上的神色迷茫又無辜。

這樣的簡思弦是最好欺負的,像是要懲罰她這些日子的行為,他故意折磨着她。

肆意的在她身上點着火,看着她蒙上水汽的眼睛乞求似的看着他,樂此不疲。

很快她已經被他剝得精光。

而他卻衣着整齊,機長制服連個褶子都沒有。

活脫脫一個,衣冠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