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的這個角落裡,兩個男人久久沒有說話,就仿佛時間都靜止了一般。

良久後,景瀝淵伸手為殷子鎮那已經空蕩蕩的酒杯里倒上了酒,之後才低沉着嗓音說:「我一直都記得很清楚,我的妻子叫做殷笑笑。」

他們都很清楚,這或許是一句戲言,也或許是一個承諾,全都要看他景瀝淵選擇怎麼做,若是他願意,殷笑笑便可以成為名副其實的景家三少夫人,若是他景瀝淵不願意,殷笑笑不過就是一個可憐的女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