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宜抱着殷笑笑，任由她說話，任由她哭泣，任由她的淚水落進自己的衣服里。
「陶宜，你告訴我，告訴我，他為什麼不要我了好不好？是因為我倔強嗎，我改好不好？還是因為我奶奶不喜歡我，那我努力好不好？是因為十歲那年我曾被別的男人猥褻嗎，我……我……我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的好不好？」說着，殷笑笑的淚水卻是模糊了整個眼眶，怎麼也看不清眼前的情況，心裡壓抑了許久的情緒在這一刻終於全面爆發了開來，「陶宜，我該怎麼辦？為什麼，為什麼我那時候要生病，為什麼我要全身乏力，為什麼我要被人猥褻！為什麼！為什麼！陶宜，景瀝淵嫌棄我了，他嫌棄我，現在他不要我了，我該怎麼辦？」
每聽一句，陶宜的心就跟着疼痛幾分，到了最後只能哽咽着也說不出話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