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薏去開車了,我緊緊摟着席卿川的腦袋,他的臉色很白很白,白的像一張紙。

我很害怕,萬一席卿川被喬薏敲死了怎麼辦?

我去頂罪,反正我爸爸也去世了,我沒有一個親人,無牽無掛的,我就說是我敲的,那塊磚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