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洗手間做什麼?」席卿川總是問我一些我沒辦法回答的問題。

「你以為我在洗手間能做什麼?」我話音剛落,他就已經拉開了洗手間的門站在門口,我衣服脫了一半,半條袖子掛在肩膀上像個白痴。

「你至少要敲個門。」對於席卿川這種行為我已經司空見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