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薏是個炸藥包脾氣,一點就炸,我被她炸的暈頭轉向的,只能跟着她往會場外面走。

我一邊走一邊回頭很不好意思地向柏宇揮揮手,我還沒來得及說一句再見,就看到很多記者從柏宇的身後潮水一樣擠過來。

「喬薏。」我被這陣仗給嚇壞了,喬薏回頭一看:「臥槽,他們從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