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我就憑着這個燒烤攤,養活了自己之外我還還了十來萬的債。可現在,因為救那姑娘,燒烤攤被砸了,得罪了流氓,燒烤攤我也擺不了了。我不怕你笑話,我已經身無分文,別說還債,我連吃飯填飽肚子都成問題。昨天請你吃飯的錢和打車回去的錢就是我昨天在這打了半天工的工資。」
「你覺得我是在自己折磨我自己嗎?但凡有辦法誰他媽的願意穿的一身破破爛爛髒兮兮的被人瞧不起?誰願意爬到好幾十米高拿命去博。可我有什麼?大學沒畢業,沒有大學文憑,沒進過任何大型公司工作,沒有工作經驗,燒烤攤不能擺了我連唯一的技術都沒了,除了賣苦力我還能幹什麼?」
「許敏,我早就已經跟你說過了,你和現在的我不是同一種人,我們生活在不同的世界,你不要用你的眼光來看待我的生活。在你看來我是在故意折磨我自己讓你心痛進而折磨你報復你,其實你錯了,我真的沒那個心情,也沒那個精力,我想要報復你首先我得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