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有你這麼嚴重嗎?你怎麼就待不下去了?」王文斌問着。
「兄弟,你不是我,你不知道她現在變成個什麼樣的人,你也沒結過婚,你不知道兩個人住在一起是個什麼滋味。自從從她爸那回來之後,她就看我哪哪不順眼,我怎麼做都不對,整天給我臉色看。兄弟,我是男人,我也有尊嚴,她爸都怎麼對我了?她竟然讓我回去給她爸道歉?她把我當什麼了?讓我回去幹嘛?跪在他爸面前認錯嗎?對不起,我做不到。開口閉口我不求上進,我怎麼了?這個社會是求上進就能行的嗎?說到底不就是瞧不起我嫌棄我沒錢嗎。我是個男人,兄弟,換成是你你受的了嗎?我告訴你,回到那個家一點溫情都沒有,成家是為了什麼?結婚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有個家的溫暖嗎?可是我他媽一回家就面對着一張鄙視你的臉,不管幹什麼都被冷嘲熱諷,這個家你還呆的下去嗎?如果是這樣,不要也罷,還不如一個人過。」劉嘉浩終於說了。
王文斌抽着煙,還是那句話,他不是劉嘉浩,他不明白也不理解劉嘉浩說的這些,所以他無法去評判誰對誰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