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斌走的決然,決然地走進了電梯,沒再進停車場,電梯在一樓停下,他背着包走出了小區,沒有打車,也沒有坐公交車,就這麼背着包沿着馬路一直走着。
王文斌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到了哪,他只感覺自己心越發的痛苦,痛苦的難受,痛苦的讓他窒息。王文斌走到了旁邊的小賣部裡面買了兩包煙,要了一大瓶二鍋頭,走進了地下通道里,他想喝酒,想要喝濃酒,這一輩子他都沒這麼強烈的願望想要喝酒過。
王文斌走到地下通道找了個位置一屁股坐在地上,把背包放在一邊,一邊抽着煙一邊喝着酒,大口的喝着,火辣的白酒從喉嚨直接辣到了胃裡,辣的他眼淚都差點出來,但是他覺得無比的酣暢,因為酒精的火辣掩蓋了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