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並不會因此而掉以輕心,這段時間也一直在安排,在做準備,就等他開戰,等血流乾的時候,一切都將會歸於平靜。」

他的語調很平靜,臉色也很平靜,大概心裡也很平靜。

我沒回應他這番話,只靜靜地望着車窗外郊區昏黃的路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