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

我應了一聲,打了洗漱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撩起衣裙,整個小腿上滲出了血,血量倒不大。

我用水一點一滴的擦着,一盆水全部染紅了,上了藥粉,換了衣裳,煙茶端着一個放着長盒子的托盤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