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漆黑的房間裡盯着她片刻,心裡清楚,她如同華灼兒一樣,用完我,就想把我殺了。

把瓶子裡的香粉撒在窗戶上,清雅的香粉味,隨着夜風飄蕩很遠。

點上了燭光,用冷水洗淨了身上的血,煙茶做賊似的鑽了進來,壓着聲音對我道:「阿酒,娘娘她是主子,無論如何,你不能跟主子置氣,不然吃虧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