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寒念一聽一聽他如此無賴之話,哽咽泣道:「決表哥您說過只要我聽話,您就去看姑母的,皇上一言九鼎,您怎可說話不算話?」

赫連決像逗貓一樣,耍着無賴陰鬱:「你聽話了嗎?聽話了還讓朕動手?你應該自己動手才是?」

我心裡咯噔一下泛着噁心,赫連決剛剛無賴的話語是讓倪寒念自己用蠟燭再重新塞入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