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決乾澀發裂的嘴唇劇烈的顫抖起來,「酒兒,你是酒兒?不,你不是她,她死了 。 」
「是啊,她死了,你親手殺了她。」我的嗓音慢慢變得吟啞起來,還沒有長癒合的心口,再次被撕裂成血淋淋的:「你用一把火燒了她,又請了高僧,做法事,把她打的魂飛魄散。」
我的手慢慢從他的臉上,落在他的雙眼上,用力戳着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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